阿莎琪跟我说了很多话,说到最后她叹了口气,说没办法跟我继续生活下去。

我还记得我们骑自行的夏天,香樟树的光阴一层层洒在我们脸上。没人抱怨天气毒辣,大家心照不宣,放声大笑。那时候阿莎琪热爱大自然,她愿意每周跟我骑行去游泳馆,她说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。

但这不是我一瞬间想到的,而是我愤怒地与她分离时,一个人呆在没有了其他人生活痕迹的出租房时——在那时我才明白,那个夏天走了,然后再也不会回来。

2018-06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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